青雀的语气，无比复杂。
她的心中，对顾长青也是极为仰慕。
不然，也不会主动提出追随顾长青的请求。
但比起追随者，显然还是做顾长青的弟子，更为亲近一些。
这让青雀，怎能不羡慕雨颖儿？
青雀语气中的变化，亦是被雨颖儿捕捉到，让她都不免有些疑惑，但还是下意识点头回应。
“我是拜殿下为师尊了，青雀姐姐你……也知道殿下的名号？”
青雀闻言一怔，眼中的复杂化为疑惑，忍不住上下打量了雨颖儿一遍，又看向雨族那边。
见到雨族众人，和雨颖儿一样，虽然惊喜，但对顾长青的敬畏，却并没有多少后。
蕙质兰心的她，哪里还不明白，雨族众人，恐怕还不清楚顾长青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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