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庄晓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一宿没合眼,将自己置身于夜店,用躁动的音乐和酒精肆意放纵着,这也是一种自我调节的方式,她最近在避难所实在压抑了太久,若是长此以往,她恐怕也要染上避难所里那灰暗绝望的色彩。
这绝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甚至在她的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个念头。
要是早知道她会在避难所醒来,和这里的人们共同面对已经毁灭的世界,她宁愿继续沉睡在梦境之中。
她的位面树冠,那个倾注了她上千年心血的地方,无论从各个角度来看都要比避难所顺眼得多,而在那漫长的千年中,她作为避难所居民的身份认同感早就被磨平了,这或许是开荒所带来的后遗症,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
但,生活还要继续。
庄晓走出夜店,服用了几片醒酒药。
天已经亮了,太阳在地平线上升起,上早班的打工人们已经开始他们忙碌的一天。
不要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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