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两人在电话的另一边呼唤着祖父的名字。
他们似乎对此并不介意,又或是完全没有了那一段记忆。
而在这通电话的末尾,亦没有温情的告别。
杜立记得祖父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奇怪,那脚步声离祖父越来越近,他听见了电波干扰的杂音。
“祂全都知道了。”
这是祖父留给他们的最后一句话,那发生在杜立很小的时候,小到当时的他对于这一通诡异的电话毫无概念,只依稀记得接电话的母亲应激地僵硬在原地,直到电话挂断后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他记得委员会对此展开了长期调查,隔三差五就有许多不认识的人出现在他们的家里,所有有关祖父的物件都被他们翻了个遍,接着装进纸箱里带走。
他的祖父从来没有打回来过电话。
没有通话记录,没有任何细节能支撑他们曾接到过电话,委员会认为母亲的精神受到了刺激,将她送去精神病院治疗了一个月,在那之后,母亲也接受了委员会的判断,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这的确是合乎逻辑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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