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儿看到周阿香来了,晓得她有钱,开出一千万的转让费,要狠狠的敲一笔钱走人。

        那厮的理由是:他这些年为县农机厂辛苦奔波,垫资无数,没有领过一分钱的工资,所以加上各种杂资和农机厂的资产增值,他拿一千万不高。

        周阿香微笑着不置可否,请副县守定夺。

        厂里的代表对此人恨之入骨,早就憋不住了,立即开火。

        老厂长说他在放屁,当年他承包县农机厂时只用了五十万,第二年以改制转产为由立即变卖厂里的财产,他只是卖厂里的机器就卖了十几万,这是厂里的老人都晓得的,老杨头那里还有原始凭据。

        他花五十万把农机厂弄到手,几台机器就卖出十五万,等于只花了三十五万到手一个设备齐全的工厂,有人举报他勾结前任分管企业的副县守低价掏空国有资产,这事儿还没有结果呐。

        老板儿傲慢的叫他们告啊,他不怕。农机厂是他的,他想咋弄就咋弄。

        老厂长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那厮说道:“告,老子肯定还要告,直到把你们这群蛀虫全都告进监狱。”

        阿香觉得这事儿复杂了。

        先是,这位老板儿当年到底是买下农机厂,还是承包的农机厂?这笔糊涂账需要扯清楚。然后是这个农机厂到底能值多少钱?还有就是一群工人如何安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