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尘寰揉了揉脑门,将盘坯材料价格上涨的烦心事压在脑后,语气温和道:
“诸位先生都是我罗和轩中流砥柱,一心为罗和轩着想,有些顾虑可以理解。关于常清所篆盘坯,内院弟子也都瞧了,淬灵过程并无差异,供货速度反倒快了不少。以我之见,此乃方法之争,孰优孰劣,还得以大家利益为主。诸位若觉常清之法有瑕,不妨查漏补缺,或另立新法。”
“这……”
此言一出,公冶靖等人哑口无言,有心再劝,却见霍尘寰已然借口有事,起身离去。
公冶靖等人无奈,只能告辞离去。
出了内院,几人站在幽静门廊边,相顾无言。
一位名叫温楷讲习,试探道:“家主既然支持常清,我等不如也学他常清改良篆刻之法,分工协作,赚取酬金?”
众人一怔,登时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之感。
这才惊觉,教习做久了,思维也僵化了,光想着教书,争夺学徒,怎么就没想到成为商人呢?
常清能雇佣学徒,分工协作制作盘坯,他们自然也能。
若是成了,这其中收益,不比讲习先生俸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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