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靖道:“道友这是看不起我?”

        常清想了想,拱手道:“就事论事,该是常某赔罪才对,是常某贪心,借了先生名气,还望先生见谅。”

        公冶靖摇头:“以道友水平,不用这场切磋,早晚也能扬名罗和轩、乃至罗经一行。今日大比,让位于靖,认真算起来,还是靖占了便宜,何来赔罪之说?”

        常清还要拒收礼物,公冶靖又道:“靖此来,其实有个不情之请。靖有一子,甚是顽劣,可否能拜入道友门下,学习盘坯篆刻之道?”

        常清急了:“先生真是高看常某,常某就是熟能生巧,哪会什么技巧!可不敢当师傅。”

        公冶靖道:“道友谦虚了……不怕道友笑话,犬子与道友年龄相仿,却甚是骄傲,自诩同龄之内,盘坯篆刻之道无出其右,靖也一直引以为傲。今日见了道友,才知人外有人。所以想着让犬子跟着道友学习几天,不求学到什么本事,只求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便可。”

        公冶靖话说的好听,然而常清一堆秘密,哪敢留人?自是连忙拒绝。

        一番好说歹说,才将此事谢绝。

        “罢了,既然道友不愿,靖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待送走公冶靖,常清连忙回屋,关上房门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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