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右下首的赵执事,应道:“略有耳闻。”
刘管事放下茶杯:“这个常清,老夫念他父亲私情,准他拜入罗和轩,没想到,才来三四天,就给我整幺蛾子!你可知常清用意?”
赵执事摇头,想了想道:“年轻人年轻气盛,兴许是想借公冶靖的名声,博个前程。”
“是吗?”
刘管事想了想又道:“你觉得常清这小子能压得过公冶靖么?”
赵执事略一沉吟道:
“这还真不好说,公冶靖成名已久,手艺炉火纯青,在罗经这行堪称一绝,想压他一头,难!”
“不过,我听说,常清点评字字珠玑,一针见血,可见功底不差。再者,他养父常观辰也是老经师,虽然送来的货物成色一般,但耳濡目染之下,保不准他养子常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刘管事点了点头,一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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