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寒而栗……
却又心驰神往。
这听起来很矛盾，但是仔细思考就会发现并不矛盾。
不寒而栗是因为他深思之后就会发现，如果造成那位刑警周建军对他的注意力转移的那些突发事件是巧合也就罢了，如果不是巧合那可就不一样了。
如果是因为【法外狂徒】这个称号的被动效果发力了，在以各种各样的手段为他规避掉法律风险的话。
那么……
这样的表现形式就有些太夸张了。
冥冥之中的命运，正在被无形的大手肆意玩弄，身为命运大网中挣脱不开的虫子，很难不对这种宏观上的恐怖力量感到极度的恐惧。
那是发自内心的极端恐惧。
是对未知与难以理解的震撼。
可是一旦意识到这样恐怖的力量只是系统随意发放的不起眼奖励，并且以后还会不断获得更多、更好的奖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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