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眼前女子面容平庸，杏眼中带着些许贪婪和挑逗，看身段约莫年过二九。
她抬起壮实的手臂搭在桌上，佯装生病的样子开口：
“王大夫，你给我看看我怎么了？”
“我这几日是难受的呀，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的。”
王凡见此暗自扶额，内心苦逼。
他本想开个医馆行行善事顺便找点事做，谁曾想来了这些个“女流氓”天天排队。
编的理由一个比一个假，偏偏他还不能赶人。
这些人都是各个城内世家的大小姐，得罪了谁家都不好。
如果不是几个学徒还算成气的话他走早就累死了。
王凡带起蚕丝手套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
“吐不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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