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声的折磨,比任何物理拷问都要触及本质。
良久,那名巫师经过了漫长的心理斗争,其身体甚至微微颤抖了一下。
最终,他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一咬牙,从薇奥拉这儿购买了那一瓶魔药。
他没有多说一句话,甚至不敢再多看薇奥拉一眼,只是将魔药瓶小心翼翼地收好,头也不回地急匆匆离开了薇奥拉的办公室,仓皇得如同一个逃避审判的罪人。
薇奥拉看着对方几近狼狈,带着一丝解脱,却又带着深层痛苦的仓皇身影,满足地发出一声悠长而轻柔的叹息。
那声音,带着一种极度的满足,仿佛吞噬了世间最美味的果实。
……自己的性格问题,真的很大。
这是薇奥拉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的事情。
从她有了记事的模糊记忆开始,脑海中浮现的第一批清晰画面,并非世人歌颂的温暖阳光或者母亲的笑脸。
而是那些在她指尖下,因为剧痛而扭曲、挣扎、最终走向死亡的虫子和青蛙的丑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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