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三下五除二,放船入河。
阮小二撑竿,阮小七划桨,阮小五掌舵,快船如箭矢一般冲入河心……众兵丁追至河岸边,眼看追之不及。
河心雾气中,晁盖仰天大叫,与众人抱头痛哭,道:“若无西门押司,我等今日定死在这金堤河边了!”
众人都垂泪道:“西门押司大恩大德,我等永生不忘。”
晁盖道:“西门押司还是官身,我等当守口如瓶。”
众人含泪,齐齐称是。
再看城门外,土丘之上,冰冷肃杀。
西门庆作为吕轼亲手提拔的押司,满脸悲容俯下身子,先缓缓放平吕轼,又慢慢拔出吕轼胸前长枪,亲自为他整理衣衫遗容。
只是谁也没有看到,他袖子里手腕一勾一缩,吕轼腰间挂着的那把钥匙就悄没声儿地滑进了他的袖筒。
铜锁在西门庆神识中咯咯一笑,向吕轼伸出了无数看不见的黑色触手,叫道:“一面青天,一面黑心,这狗官当真是好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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