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摸了摸身边的单刀,血红着眼睛喃喃道:“刀啊刀,你莫着急,你还得再饮一次血!”
西门庆在一旁已经思量许久,闻言默默靠近武松,问道:“二郎,我来问你一件事。”
武松道:“我这条命都是哥哥的,哥哥只管问就是。”
西门庆挑了挑灵位前的烛芯,道:“我来问你,江湖上混的,是不是都讲究个快意恩仇,想杀就杀才够痛快?”
武松一拳砸到地上,愤愤道:“哥哥不必劝我,吕轼必须杀掉,现在我就去闯县衙宰了这狗官,大不了落草梁山就是。”
当下,武松把郓哥前去邮驿打听梁山道路,铺兵当夜就来报吕轼衙的事情告诉了西门庆。
杀秦风前,武松身为都头,自然要为县衙着想,向西门庆守着郓哥这个秘密,但现在他自然不会瞒着西门庆。
在武松想来,他先杀吕轼,再救出刘唐,大不了一走了之上梁山便是。
听了武松的话,西门庆一声大喝:“兄弟,你糊涂啊!”
武松不明所以。
西门庆道:“二郎,我问你,你哥哥为何在紫石街失火之后,要盖起两座木楼?这其中的深意,你应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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