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筹莫展之际,豹子头林冲想出一条迂回之策——他与二龙山的鲁智深乃是生死之交,若请他代劳跑一趟,最为稳妥!

        武松听完,浓眉依旧紧锁,指着三匹高头大马,不解道:“我与押司兄长只二人,为何却牵来三匹良驹?莫非大师算准了我们今日会在此处结伴?”

        他实在想不通这多出来的一匹马所为何来。

        “哈哈哈!”鲁智深发出一阵洪钟般的大笑,震得桃花簌簌而下,落了他满肩满襟。

        他得意地晃着大脑袋,笑道:“嘿嘿,武都头有所不知!洒家当年在老种经略相公帐下为提辖官时,也是个爱马的主儿!梁山岂能让洒家白白跑这一趟?洒家索性就先讹了他们一匹!权当是洒家的跑腿费!哈哈,痛快!”

        他拍着大腿,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豪爽之气扑面而来。

        西门庆和武松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被这和尚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坦率逗乐,忍不住放声大笑。

        三人围坐在一块被岁月磨平了棱角的青石旁,酒坛已空了大半,浓烈的酒气在花影中蒸腾。

        鲁智深大手一抹络腮胡子上沾染的酒渍,猛地将身旁那柄水磨镔铁禅杖往地上重重一杵!

        “咚!”一声闷响,叫道:“今日痛快!洒家倒想与二位意气相投的好汉,就此结为异姓兄弟!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