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早已不再属于某个已死之人,它成了一种象征,一种姿态,一场持续半个世纪的对抗,它与荒坂一样,在这片大地上彼此纠缠、彼此对立,顽强地屹立至今。
但是如今,这个本应该成为符号的幽灵再一次出现了,并且以这种类似于荒坂三郎相似的模样出现在了那里。
荒坂三郎的影像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波动。
他那张永远冰冷、充满计算意味的面孔上,拟真的皱纹似乎因极致的震惊和愤怒而扭曲了一瞬,他死死盯着强尼的投影,又猛地转向荒坂赖宣,那眼神仿佛要穿透儿子的血肉,看清他究竟进行了何等亵渎的勾当。
“这是什么拙劣的模仿秀?一个伪造的幻影?”三郎的声音依旧试图维持威严,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震颤,暴露了他内核受到的冲击。
强尼银手已经死了,早就在五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而现在,这个象征着对荒坂反抗的幽灵,却以和自己一样的形态出现,这份出现,本身就是对他权威最恶毒的挑衅。
他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强尼银手?
若说对方只是个幽灵,可自己如今的姿态,又何尝不是和他一模一样,可若说这不是伪造的幻影
那是否意味着,往日重现?
他所以为早已翻篇的这五十多年,其实从未真正走出过去的事情,当年被逼至绝境的是他的儿子荒坂敬,而如今——轮到了自己?
面对荒坂三郎厉声斥责所谓‘模仿秀’的话语,强尼的投影咧嘴一笑,那笑容里尽是嘲讽与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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