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棠瞪他。
柳朝明脱下外衣,从容地坐到桌旁,“光明正大也可以,你如今还没正式和离,万一侯府以此为借口,拖延你怎么办?”
说到此处,薛晚棠抱怨,“府衙的官爷如今装病,我的案子拖着不审,真是急人。”
柳朝明拍拍她的手,“京官最会耍滑头,你耐心等,总会有机会。”
薛晚棠想起下午在菜市口看到的告示,八卦地问柳朝明,“我今日听说明日会处决谷庸方和谷安仁,到底怎么回事?”
柳朝明示意她倒酒,小酌一口,柳朝明心情大好,“这样说吧,从讨伐鞑靼开始,谷庸方便目中无主,皇上早就想收拾他,碰巧春闱他又是他示意北方学子闹事,皇上震怒,直接顺水推舟,谷安仁你知道,也就那个样。”
柳朝明将一盅酒一饮而尽。
薛晚棠赶紧续上,问,“谷庸方示意北方学子闹事?莫不是李皖他们被下毒也与谷庸方有关?”
“聪明!”柳朝明真诚夸奖。
“这么说那个北方学子郭昆就是谷庸方的人?”
柳朝明点头。
“这些都是你查出来的?”薛晚棠想象不出柳朝明在公堂上的样子,在她面前,他一直这么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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