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棠感觉沉甸甸的,“我不能拿,这算什么?”
柳朝明按住她的手,“聘礼,当然,这不是真正的聘礼,薛宝福不指望,只有舅舅可以替你做主,所以真正的聘礼我会送交给舅舅和薛承安。”
薛晚棠心里暖暖的,柳朝明总是能把事情想在前边,而且很细节。
柳朝明又道,“这些东西早就应该给你,拿着这些你心里会安稳些,我们分开三年,我也时常惶恐,不相信如今这一切是真的,薛晚棠,我想你安心地生活,快乐无忧。”
薛晚棠眼角有些湿润。
她想,不管将来怎么样,她和柳朝明会一直走下去。
第二日,舅舅送来贺礼,薛承安也回来了,三人吃午饭的时候,白先河问起薛晚棠以后的打算。
白先河,“如今你解散了侯府商队,绝对是正确之举,不管赚多少钱,都得与侯府划清界限,不过,若你真想干,舅舅给你找帮手,你可以组一支自己的商队,这次我从江南走一趟,你也看到了,很赚钱。”
薛晚棠拒绝,“当初组建商队时,我是真心真意想为侯府赚点钱,我知道中间会牵扯舅舅的精力,可自家人嘛,又不想那么客套,现在我知道,侯府不值得我那么做。”
白先河宠爱地盯着薛晚棠,“你做吧,舅舅支持你,我们合伙干。”
薛晚棠摇摇头,“商队就算了吧,我现在有庄子,医馆也非常牵扯精力,摊子太大我也搞不定,先这样吧。”
白先河不再劝,“从江南到京城,这一路生意人接踵并肩,还有很多赚钱的买卖,只要你有心,肯吃苦,一定会赚的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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