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安仁定睛打量薛晚棠,大红褶子夹衫,发髻随随便便挽在脑后,一对纯金的海棠花发夹斜插进乌黑的秀发,晃得人睁不开眼。
说她是妇人,举手投足却有种少女的骄横,说是少女,眉眼中又难掩娇媚。
“你是平安侯府少夫人?”谷安仁自认京城妇人,他不识七八也有五六,却从未见过薛晚棠。
“是啊,谷公子,昨夜你到我们庄子串门,这事咱们合计合计?”薛晚棠坐正,沉下脸。
谷安仁道,“我不知道秋莲是侯府的丫头,冲动了。”说着谷安仁大大咧咧随便拿把椅子,坐到薛晚棠对面。
薛晚棠站起身,一脚把椅子踹翻,厉声道,“谷公子,事情没解决,你可没资格坐我对面。”
谷安仁愣住,他长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等屈辱,京城不管是谁,多大的官,见到他可都是点头哈腰,怒道,“你是谁?敢和小爷这么说话?”
谷家家丁都冲上来,把薛晚棠团团围住,青竹掏出刀把薛晚棠护在身后,双方对垒。
薛晚棠推开青竹的刀,缓缓向谷家家丁的武器前挪步,“来来来,往这打,使劲打,打得越重越好。”她把头伸向谷家家丁手里握着的木棒。
薛晚棠往前进,谷家家丁往后退,最后,薛晚棠把谷安仁和谷家家丁逼到房门口。
谷安仁道:“小爷我在京城行走这么多年,还没人敢与我叫板,少夫人,我伤了你可就不好了。”说着笑嘻嘻伸手打算拉扯薛晚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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