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棠上前一步,“报啊,那我到官府怎么说?江奂珠说我下毒我就下毒?薛老爷,证据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给江奂珠下毒?难道不是你们三个人联合起来,想要霸占我娘的遗产才陷害我?”

        江氏语凝,拉着薛宝福的胳膊一味地哭,“老爷啊,老爷,现在怎么办?奂珠还没嫁人,不能这么被薛晚棠陷害啊。”

        薛晚棠想起一事,“对了,江奂珠,你这个坏丫头必须一直坏下去才行,所以你每三月必须做一件坏事,不然你拿不到解药呦。”

        薛宝福再也控制不住了,几步走到薛晚棠面前想到动手打她,被青竹一刀隔开,

        “我看谁敢碰她。”青竹把薛晚棠护在身后。

        薛晚棠在青竹身后探出头,笑嘻嘻道,“你们别气了,你们越气江奂珠越疼,现在你们最应该做的,就是团结起来哀求我,说不定我就有什么办法不让江奂珠这么遭罪呢?”

        江氏先屈服,“晚棠,我求求你了,真的,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别再为难奂珠。”

        薛晚棠很高兴:“行啊,我这还有一颗毒丸,你吃了,你吃了这颗毒丸,我马上给江奂珠吃解药,反正你俩谁中毒都一样。”

        江奂珠大喊:“姐姐,救我!”

        江氏后退一步,委屈地看向薛宝福:“老爷,晚棠她欺负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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