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棠拍落柳朝明的手。

        “我也这么做了。”柳朝明盯着薛晚棠的眼睛,两个人同时想那个起曾经的夜晚。

        薛晚棠咬唇,那晚柳朝明滴落在她肩胛的汗珠,触感犹在。

        “那我再问你,出征前后你吃过花酒吗?”

        “嫌脏。”柳朝明垂眸,绣帕握在手里,目光阴郁,他一下子想到薛晚棠当初恐怕就是因为这些莫须有的谎言才误会他,“你嫁到侯府,也是因为这?”

        薛晚棠扭开头,悔不当初。

        “是谁?”假如有刀,柳朝明肯定马上让敌人见血。

        “江奂珠。”薛晚棠和盘而出,讲了当年江奂珠如何把绣帕给她,如何转述柳朝明的话,又如何鼓动她同意侯府婚事。

        “我自己也有错。”薛晚棠垂头“你走了两年音信全无,哥哥也不在,我娘去世后我爹和江氏姐妹一条心,我活得很艰难。”薛晚棠一下下揪着枕头上的绣线,心里乱糟糟,“我想着成婚就能拿到嫁妆,能让自己过得舒服些。”

        薛晚棠眼底酸涩,事情说开了,心底倒是轻松不少。

        “明日我找人做了江奂珠。”柳朝明发毒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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