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棠后怕,“鞑靼人言而无信?你刚拿回议和书也不行?那我肯定不管他,他是敌人。”

        柳朝明摇头,“也不一定,现在都是猜测,这个人到底是谁没人知道。他想干什么也没人清楚,要想把事情搞明白,还得等这个人醒过来。”

        薛晚棠明白了,“法子倒是有一个,可以吊口气,让他不好也不坏。”

        柳朝明同意,“那就这样做。”

        薛晚棠又提出质疑,“这样也不行,万一他真的是病人,与你说的这些事挨不上边,那我岂不是害了他?我是大夫,不能这么做。”

        柳朝明伸出手指,“两天,最多两天,拖住两天,这个人的同伙肯定出来,过了两天,你想怎么医治他都可以。”

        薛晚棠只好应允,“鞑靼人的目的是什么?”

        柳朝明冷肃着脸,“不好说,鞑靼内部纷争很严重,分成两股势力,一股主张与我朝结盟,一股主张与我们开战,哪股都不是省油的灯。”

        两人相对无言,柳朝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薛晚棠推推他,“我记得了,你该走了。”

        柳朝明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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