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内室,柳朝明已经换上干净的衣物,发丝仍有水滴垂落到肩头。

        薛晚棠缓步走过去,示意柳朝明坐下,“快坐好,我是怕你着凉,才会给你绞发。”

        柳朝明乖乖坐下,透过铜镜盯着薛晚棠的脸颊,“我没气,只是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接触。”柳朝明明明还有气。

        薛晚棠终于明白了,“你发疯是因为李皖?”薛晚棠只觉好笑,“他是病人,我是大夫,你怎么能往别处想?再说了,你这还没气?”

        薛晚棠顿悟,柳朝明从踏进李皖房间那一刻开始,他心头就聚着火,后来他一直不说话,把她带回国公府还打算用强,这还没气?

        柳朝明目光沉沉,不服,“我为什么不能想?你认为你是大夫,他把你当姑娘。”

        薛晚棠气笑了,“你简直莫名其妙,怎么可能?我明确告诉李皖,我是薛夫人,薛大夫。”

        柳朝阳冷笑,“夫人就那么好?让你舍不得离开侯府?”

        薛晚棠懒得解释,“我说过很多次,我有重要的事要做,必须找机会离开侯府,怎么?你这么盼着我离开侯府,想干什么?”

        柳朝明,“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男人眼中又生出层层火苗。

        薛晚棠气他,手上用力,把柳朝明的一撮头发使劲绞在棉帕上,柳朝明哆嗦一下,硬生生忍住。

        薛晚棠的心情像春天的夜雨,说来就来,可也缠缠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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