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棠走到房间中间拿起水壶,里面空空如也,薛晚棠只好作罢。
门口看热闹的学子议论纷纷,薛晚棠走过去,“有没有人告诉我,他们六个人怎么回事?”
人群做鸟散,薛晚棠发现有个人一直站在走廊尽头,阴森森地盯着她。
薛晚棠今日一身大红长裙,本就明艳的长相在红色的衬托下更显张扬,薛晚棠抬抬下颌,“喂,你想和我说话?你知道他们怎么回事?吃了什么东西?”
那个人年纪不大,身材魁梧,干净利落的白色学子服下摆掖进褐色的长裤里面,另有一种风流,男人紧盯着薛晚棠,“你能治好他们?”
薛晚棠翻翻眼睛,“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那人冷笑一声,打开他身边的房间,扭身进去,房间门被他狠狠关上。
“怪人。”薛晚棠嘟哝一句。
一盏茶时间,青竹,崔秀澜,医馆伙计,客栈老板,四人拎着满满六壶药汁急匆匆来到客栈。
症状较轻的两个人交给客栈老板和崔秀澜,青竹和医馆伙计负责三位症状不轻不重的学子,薛晚棠拎着药壶来到李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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