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棠上了二楼,两间房门敞开,门口分别站着几名身着白衫的年轻学子,探头探脑地向房间里张望。

        老板带着薛晚棠走到最里边一间,一路,学子们目不转睛盯着薛晚棠,老板向薛晚棠介绍,“薛大夫这边请,这间住的是岭南学子,听说有些号召力,他这一病,你看,围观的人还不少。”老板挠挠头,压低声音,“真让人上火。”

        薛晚棠走进房间,看见一个瘦弱的年轻男人穿着白色里衣躺在床上,口唇干裂,两颊潮红,听到有人进来,勉强睁开眼睛,似乎想要对薛晚棠说些什么,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薛晚棠走至近前,搭腕号脉,发现他呼吸急促,脉象无力,心肺空洞。

        薛晚棠一惊,这是中毒症状啊,问,“你叫什么名字?能说话吗?现在有什么感觉?”

        李皖张口,声音压在嗓子眼,嘴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老板凑到近前,问薛晚棠,“薛大夫,怎么样?”

        薛晚棠看看门口伸头往房间里观望的学子,站起身,“我再看看其他几个人。”

        老板带着薛晚棠逐一看过患病的学子,其中有两人症状较轻,可以开口说话,几人症状一样,呕吐,腹泻,心跳快,呼吸困难,上腹有灼热感觉。

        加上几人脉象虚弱统一,与钩吻中毒症状一样,薛晚棠基本可以确定,他们中的是同一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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