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澜为薛晚棠斟了一杯茶,“嫂嫂,我想像你一样。”
这是今夜第二个人说同样的话。
薛晚棠笑笑,“像我一样?我有什么好的?我嫁进侯府,爹不疼娘不爱,世子从来不回来,我操持侯府,被丫鬟诋毁时,老夫人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我沉塘,你想像我一样?”
崔秀澜抬起眼眸,“嫂子,你像荆棘,永远那么挺拔,没人能左右你,即使老夫人想把你沉塘,最终也没成功,世子哥哥不回府,那也是因为你不稀罕。”
“你怎么知道?”薛晚棠对崔秀澜燃起好奇。
“嫂子,不瞒你说,从你嫁进侯府隔三差五去仁和医馆出诊,我就在留意你,你很快乐,不管世子哥回不回府,你的生活还是那样,你从不过问世子哥的事,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在乎他。”
薛晚棠彻底被崔秀澜震惊。
“嫂子,你这一年操持侯府,对你而言,非常轻松,我想,你难过是因为老夫人想夺你的嫁妆,把你沉塘,假如是我,我也会伤心,这才是你想和离的原因吧?”崔秀澜越说越勇敢,薛晚棠知道,崔秀澜在推心置腹与她交谈。
她深深看着她。
崔秀澜接着道,“嫂子在侯府生活这一年,对我可能没什么印象,我就是这样,我像我娘一样,在侯府没有人理会,侯府有没有我们没什么区别,可我不想这样,不想这样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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