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明毒舌上线,“不是你没事高兴,是你点头如捣蒜,像小鸡啄米才高兴。”

        薛晚棠这才发现,她都说不过柳朝明,说不过可以耍赖,说不过可以放弃,再说不过,可以左顾而言他,于是薛晚棠问,“今日你怎么过来了?我要听实话。”

        柳朝明认真看看白夫人过世前住过的房间,拉着薛晚棠走出来,缓缓道,“一是想看你,二是谷安仁犯了事,皇上想拿到确实的证据,所以我便来了。”

        薛晚棠听到最后一句,急忙问,“谷安仁?皇上要查谷安仁?”薛晚棠心里合计,谷安仁不过是个世家纨绔子弟,值得皇上亲自去查?

        柳朝明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他指指自己的脸蛋,“你亲我一口,我便告诉你真相。”

        薛晚棠气死,扭身就走,“谁要知道?谷安仁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休想。”

        柳朝明一把拉住她,顺势把头枕在她肩上,“别那么狠心,我一路骑马过来,晚饭也没吃,你还呵斥我,我心里难过。”

        薛晚棠被拿捏了,愣愣地一动不动,心中泛起涟漪,还在考虑要不要给柳朝明搞些吃的东西。

        薛晚棠不语,也没推开柳朝明,柳朝明靠在薛晚棠肩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嘴角含笑。

        半晌,薛晚棠问:“你还没告诉我,谷安仁怎么回事?”

        迷人的春季夜晚总是让人沉醉,柳朝明声音含糊,道,“枢密使谷庸方近来私欲膨胀,触犯了很多条律法,鞑靼归来后,他目中无人,不过念在他年事已高,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谷安仁不一样,仗着他爹欺行霸市,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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