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棠牵起嘴角,“笑话?大夫人半月前从公账中借了二百两银子,那是我看诊的诊金用来补贴家用,大夫人也没嫌弃啊?既然大夫人这么看不起,倒不如早点还银子入账。”
何氏气短,“你!”
老太太,“行了,春香你说,昨晚怎么回事?”
春香扑通跪到地上,“昨日少夫人从医馆出来后就去了暖香阁,我亲眼看到她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进了房间,夜里少夫人回来很晚,回来后叫水伺候,我偷看到她身上有於痕,少夫人换下来的亵裤,上面也有血迹,奴婢不敢撒谎,句句属实,请老夫人明察。”
老太太瞪向薛晚棠:“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薛晚棠不言语。
老太太见薛晚棠不说话,越发愤怒,“快说,你昨晚见了什么人?假如你与人苟合,薛晚棠,你等着沉塘吧。”
何氏幸灾乐祸:“快点,别磨蹭,你把衣服脱了,我要亲眼看看。”
薛晚棠站直身子,不满道:“老夫人这是干什么?我嫁进侯府这一年尽心尽力,就换来这样的结果?那我问一句,假如春香撒谎,谁来承担这个后果?”
春香冲着老太太猛磕头:“奴婢不敢撒谎,老夫人,昨日是我亲眼所见,我没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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