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棠想躲开,被柳朝明铐牢,“别闹,一会再踩到弓头,伤了自己。”大手拂上薛晚棠的腰肢,几乎半抱着她离开梅林。

        薛晚棠咬唇,“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很要紧?”

        柳朝明突然站住,两下扯开衣襟,薛晚棠还没反应过来,柳朝明精壮的腰身就出现在她眼前。

        她们曾经肌肤相亲,薛晚棠犹记那个触感,那晚只有夜色,如今日光正浓,薛晚棠初见男人古铜色的肌肤,瞬间涨红了脸。

        扭过身,薛晚棠双手捂住脸,“柳朝明,你疯了?”

        柳朝明拉过她的手,薛晚棠纤细的柔夷触摸到一个扭曲的瘢痕。

        “你摸摸,这就是怒弓伤,当初要不是想着你,我恐怕早就死在鞑靼。”男人厚重的声音穿过风,穿过三年的日日夜夜,轻飘飘落到薛晚棠的耳畔。

        她缓缓转身,看到柳朝明下腹处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圆形伤口,深红颜色,像一只眼睛,静静凝视薛晚棠。

        视线再往上看,柳朝明胸口也有刀伤,再往上,便是肩胛处为救哥哥留下的那几处刀疤。

        薛晚棠扭开头,眼眶酸涩.

        半晌,薛晚棠听到柳朝明轻笑,他已经穿好衣服,“弩弓是鞑靼的重要武器,这个弓头尚新,应是最近才出现的东西,我需要与护卫军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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