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褪下衣袖,白花花的手臂上面青紫交叠,十分凄惨,招荷说着,就要撞墙,被薛晚棠一把拉住.
“你别怕,老夫人最明事理,不会为难你。”薛晚棠对老太太道,“招荷虽在我院子里伺候,可是从没越界,也未与世子爷有过交集,老夫人,她命虽然低贱,可也不应随便践踏,我朝律法也不允许世家随意处置下人,还请老夫人三思。”
薛晚棠把招荷护在身后。
崔守晋到现在还没明白状况,一味地跪到老太太身前,重复说他是被下了药,根本意识不清。
老太太恨不得堵上他的嘴,“行了,别说了,还嫌不够丢人。”堂堂侯府世子,遇事竟然一点担当都没有,更气是他不懂事,早早与薛晚棠圆房,哪还有今日这些事?
崔守晋心里想着外室和孩子,不敢回应,一双眼时不时看向母亲何氏,何氏恨不得钻进地缝,躲避着崔守晋的目光,一时无措。
二房梁氏不断在旁边拱火,“我看呀,婉棠入府以后院子里一直冷冷清清,世子身边多个人也热闹,婉棠啊,别怪婶子多嘴,你也得有容人之心,为侯府添枝散叶。”
薛婉棠面露难色,“老夫人,我嫁入侯府,当初侯爷答应过我,世子爷永不纳妾,我才把嫁妆全部充入侯府中馈,如今,叫我情何以堪?”
薛婉棠流下几滴泪,“可我知道,世子虽有错,我错得更多,我不该离开侯府去医馆,更不该撞破今早这件事,老夫人,世子和招荷都没有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老夫人别生气。”
老太太握着拐杖的手轻轻颤抖。
薛婉棠,“二夫人说得没错,我与世子成婚一载,不曾为侯府添人进口,我心里一直心存愧疚,可是世子爷和侯府对我的承诺还犹在耳边,老夫人,你叫我怎么做?”
梁氏继续拱火,“世子爷,你说句话啊,如今官府管得严,我们侯府也不能给侯爷上眼药,老夫人,打死招荷也没用,假若有人报官,侯府的名声可都完了,你说是不是?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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