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没走,安静站在陈阿旺身后,认真听柳朝明与陈阿旺的对话。

        陈阿旺语凝。

        柳朝明厉声,“案子本国公已经查得非常清楚,如今给你一个机会,假如你依旧撒谎,别说进大牢,诬陷朝廷命官,把你斩首都不足为惜。”

        陈阿旺捂着脖子,吓了一跳。

        柳朝明耐心不足,“我不是与你商量,你生活在越城岭,总有认识你们的人,我也有足够的时间一个人一个人排查,等我自己查出真相那天,估计也是你与你媳妇告别的一天。”

        妇人埋头掉眼泪。

        柳朝明问陈阿旺,“你为何要脱离军籍?”

        陈阿旺这才道,“我去年从鞑靼回来,打仗让人疲惫。”陈阿旺露出小腿,让柳朝明看看刀伤。

        伤口陈旧,周围还散布着大大小小纵横交错的伤疤,柳朝明想起他自己,包括杨春,大家的身体都一样带着印记。

        陈阿旺,“我身体变得很差,所以归乡后,我便申请回到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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