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奂珠躺在仁和医馆的诊疗床上,目光空洞。

        薛晚棠站在床头,静静看着她。

        江奂珠,“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薛晚棠,“这是我的医馆,既然你不想待,没人留你。”

        江奂珠努力挣扎着想坐起来,看见衣裙上的血迹,死死瞪着薛晚棠。

        薛晚棠冷笑,“你没必要瞪我,反而要感谢我,假如不是今日,你还不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吧?江奂珠,四年前我与柳朝明清清白白,反倒是你,未婚先孕,这下你可出名了。”

        “啊啊啊啊!”江奂珠双手捂住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听。

        诊疗间的房门突然被推开,江氏急匆匆跑进来,见到江奂珠的一刻,歇斯底里大哭起来,“我的妹子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奂珠推开她。

        江氏看向薛晚棠,“是你伤了奂珠?”

        薛宝福随后赶到,气得指着薛晚棠的鼻子痛骂道,“你这个恶妇,你给奂珠下毒,如今又让她这般,你你你,我薛家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样的孩子。”

        薛晚棠一句也不想听,“从我娘过世那天,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如今我与崔守晋和离,更是与薛家再没瓜葛,我没给江奂珠下毒,更没有伤害她的孩子,现在孩子好好在她肚子里,至于你们,赶紧从我医馆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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