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奂珠窃喜,李皖居然在枢密院任职,前途无量。
江奂珠得到机会,与李皖套近乎,更是不肯错过这个诋毁薛晚棠的机会,她问,“你与薛晚棠熟悉,觉得她人品怎么样?”
李皖惊讶,“你也认识薛大夫?”
江奂珠想说不光认识,还非常熟悉。
李皖没有掩饰,对薛晚棠赞不绝口,“薛大人医术高超,人也和蔼,对朋友热情,还很会赚钱。”
江奂珠越听越气,“李大人,看人不能光看外表,我怕大人上当,告诉你一件事吧。”
李皖认真听,江奂珠道,“薛晚棠没成亲的时候,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廉耻,当朝辅国公柳朝明你知道吧?这两个人四年前就私定终身,薛晚棠成婚的时候,已经不是完壁之身,就这样的人,还值得交往吗?”
李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左右看看,没人留意这边,这才低声嘱咐,“这位姑娘,话不能随便说。”
江奂珠瞪起眼睛,“我说什么了?这都是事实,她敢做还怕人说?”
李晥很无措:“姑娘你别这样,一来我们不熟悉,你这样说薛大夫,我一时难以接受,另外,你对我说这种非常私密的话,让我很难堪。”
江奂珠软下口气:“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李大人,我是好心,怕你被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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