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瞬间掏出短匕首,刺向何仙姑的胸膛。

        何仙姑吓死了,蹦高跳出狐狸毛垫子,躲到身后的架子旁瑟瑟发抖,嘴里大声吵嚷着,“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薛晚棠把桌案上的东西一一摆放好,拿着香炉凑到何仙姑身边。

        青竹的匕首抵着何仙姑心口,她动也不能动。

        薛晚棠把香炉放到何仙姑鼻下,何仙姑扭头不想闻,薛晚棠又把她的脸转过来,几次三番,何仙姑求饶,“我说我说,我都说。”

        三人重新落座,何仙姑宽大的衣袍散落,里面露出银丝锦缎夹袄。

        薛晚棠呵呵笑了两声:“看来仙姑生意不错啊,要不要我们合作?你也带带我?”

        何仙姑讪笑:“薛大夫说笑了,我这都是糊弄人的把戏。”

        薛晚棠厉色:“你也知道!”

        何仙姑辩解:“我是有错,可我没抢没砸,是他们愿意相信我,我有什么办法。”

        薛晚棠气笑了:“你骗人还有理了?你说吧,为什么让村里的张忠割股救母,你知道他娘什么病?”

        何仙姑理亏:“我就随便说说,谁知道他就信了,谁能割股?我活了四十多年,就没人能傻到这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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