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薛晚棠扶起张忠媳妇,妇人只是埋头哭。
薛晚棠明白了大概,厉声道,“你取自己的股肉做药引,是愚孝,我也不知你从哪里听来的药方,你娘之所以初始喝下汤汁后会好转,是因为热汤下肚,她虚弱的身体暂时得到缓解,再多喝,腹胀难忍,你娘才会大吐特吐。”
张忠做梦都没想到,娘病情加重,是因为喝了他的股汤。
“现在你知道了吗?你娘病危不是你媳妇的错,是你的愚孝,你把你娘最后那点心气都给消耗没了。”
张忠放声大哭,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股肉处,他疼得倒吸几口凉气。
薛晚棠无奈又生气,“是谁告诉你股肉可以做药引?”
张忠嗫嚅半晌,埋头擦泪。
张忠媳妇缓缓站起身,“谢谢薛大夫,我扶相公回去吧,我娘还在家,今日多亏有你,娘的情况我也知晓了。”
薛晚棠从药筐里捡出两株三七草递给妇人,“你把它拿回去给你娘服用,药效没那么明显,不过可以短暂缓解疼痛,你娘已经走到最后,让她走前没那么疼就行了,你们不要强求。”
妇人擦着眼泪低头称谢,扶着张忠走出院子,薛晚棠看着一瘸一拐的张忠问道,“你还是不肯告诉我,药引是谁告诉你的?”
张忠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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