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昂皱起了眉头。“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事情变化真大啊？”
乔丹笑着将球抛向空中，用右脚轻松地控制住了它。“别傻了，艾利昂。当时我们还是孩子，现在？我们是成年人。生活会改变人的。”
艾利昂叹了口气。他讨厌乔丹说的话居然有道理。
大约十分钟后，雷蒙德在中场拍了拍手，把所有人叫了进来。“好了！你们都知道规则——没有裁判，不抱怨，没有怜悯。”
艾利恩倾身向乔丹。“那是他经常说的话吗？”
乔丹笑了。“哦，是啊。这家伙很喜欢说这句话。”
雷蒙德继续说：“每队一艘潜艇。比赛先进三球或二十分钟——哪个先到达就算赢。要干净利落，要努力，不要让自己难堪。”
乔丹用肘轻轻推了艾利恩一下。“尝试着别让自己太难堪，新手。”
艾利昂轻蔑地笑了笑。“真有趣。我正要对你说同样的话。”
各队伍进入位置。
艾利恩伸展手指，转动脖子。他的心率平稳，他的身体记得旧日节奏，在生活中其他一切变得复杂之前，游戏的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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