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艾利昂的目光闪烁着朝向地面——朝向公牛人留下的东西之一。
他的戒指。
它躺在那里，发出柔和的光芒，散发着一种奇怪的、脉动的能量。细长的黑烟从表面升起，扭曲并消失在夜空中。
艾利昂吞咽了一下。“那么……是戒指，”他低声说。“对吗？”
乔丹转过身来。“什么？”
艾利昂指着说：“熊人。牛人。他们都戴着戒指。当他们死去时，戒指……发生了反应。”他与罗南的目光相遇，他脑中突然有所领悟。“问题的关键在于戒指，不是吗？”
罗南的笑容变薄了。“花了你好久。”
他看着艾利恩，叹了口气说：“我现在面临的所有麻烦的源头。”
艾利昂的胃部紧缩了。“那么，如果他们很危险，为什么不毁灭他们？”
罗南发出一声干涩的笑声。“哦，你以为我没试过吗？”
他蹲下身，拾起公牛人戒指，用两根手指夹住。“这些东西不会破碎。相信我。我试过烧毁它们、碾碎它们，甚至射击它们。根本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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