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发出了那个声音。他皱了皱眉。他不可能想象出来的。难道他真的做到了吗？
黑暗再次闪现，他的视野内侧，一股寒意沿着他的脊柱流下。
不是，他没有发疯。
他紧闭嘴唇，吞咽了一下。在他的生活中，他第一次感到确定性并不是那么令人安心的。不管是谁——或者是什么——在外面，它是隐秘的，而且它很快。
为什么他没有在有机会的时候去健身房锻炼呢？胸口像被打了一个结。他曾经做过成本效益分析，结果是花费太多的钱和时间，而收获的却不够。至少，他当时是这么想的。
他并没有完全失去体形，但也谈不上处于最佳的身体状态。这已经无关紧要了——为时已晚，无法再做任何改变。现在唯一重要的是生存。
肾上腺素激增，他突然爆发出一阵冲刺。他有计划，而这些计划不包括在某个阴暗的后巷里被捅死。
他偷偷地瞥了一眼肩后，那个影子滑过他的视野边缘，在他的眼睛落在它身上之前就溜走了。把它叫做影子是不公平的——那是一个吸走周围空气中所有光芒的虚无。
他摇了摇头。光线并不那样运作——黑暗只是光子的缺席——但这并没有改变他所看到的东西。
他到底在追什么东西？
他的脚步声在混凝土上轰鸣。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他是不是已经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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