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德的手机响了,他的肩膀耷拉下来。他关掉闹钟。好像他需要提醒即将到来的另一个愚蠢的夜班即将来临的世界末日。
“过来喝一杯吧,”内森说着,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他的学费已经有人替他付了。
泰德挤出了一个什么也不表明的笑容。看来他们又回到了老三样。“今晚不行,你们先走吧。”
内森的眼睛眯了起来。即使在昏暗的街灯下,也很明显今晚已经不再需要隐瞒了。“来吧,伙计们!我们根本不需要再偷偷摸摸地进去了!”
泰德瞥了一眼纳森的朋友,他们聚集在附近,穿着破烂的牛仔裤和连帽衫,看起来像要被它们淹没一样。其中一个女孩用她雪白的运动鞋轻踩人行道。为什么纳森不肯放弃呢?
只是一杯酒。泰德咬着嘴唇。他难道不该享受一次美好的、放松的饮酒时光吗?
他吞咽了一下。这是他母亲感到的同一种拉力吗?
不,不,他不会沉溺在她的痛苦中,尤其是当他可以挣脱的时候。如果他失足了,就没有人能救他。从来就没有过,从来也不会有。
那样更好。干净利落。不留幻想。
内森走近一步。“你不用买任何东西,整个晚上,”他低声说着,神经质地向后看了一眼。“我们会替你付钱的,伙计。”
泰德摇了摇头。他凭自己的努力赢得了一席之地。他不需要别人的施舍。“别担心这个。”
他们的目光在短暂的一瞬间相遇,然后内森看向别处。他的朋友重新开始用她那双完美白色的运动鞋轻敲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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