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一份吗?”他马上问道。

        “想让我喝醉,马西米利亚诺?”她故意用他的名字来激怒他。令人惊讶的是,他没有反应。

        他确实这样做了,但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嗯……这样行得通吗?

        “不太可能。”她接受了一杯克里斯塔尔香槟,慢慢地品尝着。“我知道自己的极限。”

        每个人都有一个极限。

        “难道这就是你的目的?想打击我?”她环顾四周。“私人包厢,高档酒水,伪装成殷勤的恫吓手段?”

        他没有否认,而是笑了。“你和大多数女人不一样。”

        我会把这当作是一种赞美。

        它本来是作为一个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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