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到四楼的时间，让她有了一会儿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机会。
她一进公寓，就像往常一样进行了晚间仪式。换衣服，洗脸，把电视打开以防有人偷听。
确认了一切正常后，她才进行了对监视设备的清查。
她什么也没发现。他们很小心。要么他们还没有放置窃听器，要么他们在等待她再次离开时进入。无论如何，公寓作为它被设计的外壳而保持安全。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冰淇淋，用藏在空心书里的预付费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维克多在第一声铃响时就接听了电话。“安全？”
“是的。”她吃了一口冰淇淋，保持着随意的样子，以防被视觉监控。“状态？”
德卢卡的手下保持距离。没有接近。只是基本观察。维克多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他们现在还在外面。一辆轿车停在街对面，一辆在大厅里假装成居民。”
“预料之中。”她漫不经心地转动着勺子。“他们的调查有进展吗？”
他们正在深挖。维克多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不仅仅是对海耶斯或莫雷蒂的背景进行调查，现在他们已经大大扩展了自己的搜索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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