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来，审视着这两名多年来一直为他提供安全保障的男人。他们都经验丰富，能力出众。他们都曾在没有任何疑问的情况下为他杀人。而且，他们两人都在一项简单的任务中表现得异常糟糕。
告诉我门房说了什么。
马尔科换了个姿势。“她经常不按时上班，有时候会消失好几天。总是准时支付房租，总是用现金，提前六个月。”
邻居们呢？
几乎没有注意到她。有人偶尔提到看到她带着杂货。另一个人认为她可能在金融业工作，因为她的时间。
马西米利亚诺的嘴唇微微上翘，露出一丝无笑容的微笑。“完美的掩护。普通到足以被遗忘，详细到足以通过检查。”他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手指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公寓只是一个空壳。已经是这样很多年了，我打赌。”
我们已经扩大了搜索范围到金融记录，先生。财产持有、银行账户、就业历史。
水晶瓶撞在墙上，琥珀色的液体像血一样流淌在进口壁纸上。
“我不想要借口！”马西米利亚诺的声音像刀子一样锋利。“我要找到她。我想知道她是谁，她为谁工作，她在玩什么游戏。我想知道她的生活中每一个细节。”
他走近他的手下，声音降低到几乎听不见的程度。“如果你明天晚上之前不能交货，我会找人来取代你。永久地。我们清楚了吗？”
“是的，长官。”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他们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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