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吸引他的不仅是她的美丽，还有她的气质。
在他的世界里，女人通常会像霓虹灯一样宣扬自己的意图。她的眼睛明显地表露出饥饿、恐惧、绝望或野心，或大多数时候是这些情绪的混合体。
但这个女人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当他看她的时候，她没有摆弄她的头发，没有恋恋不舍的眼神交流，甚至连一个友好的、热情洋溢的微笑都没有。
她的扑克脸蛋完美无缺，让他感到不安。
作为纽约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他不习惯于不知道。他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都有耳目。但是，这个酒保不知何故却成了他脑中的一个问号。在他的生意中，未知数通常意味着麻烦。
他将空玻璃杯向前推去，他的眼睛仍然盯着她。
她没有抬头，伸手去拿顶层架上的威士忌，他的威士忌，倒了两指。两个冰块，不多。她把杯子推回给他，她漆黑的眼睛终于与他的相遇。
“整洁”，她用平稳的声音说。“就像你喜欢的那样。”
马西米利亚诺扬起了一边的眉毛，这个小动作曾经让成年人冒汗。“你从我的档案里学来的？”
她嘴角微微上扬，不算是一个笑容。“你并不特别。每个有钱的混蛋都喝同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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