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如果我能承担所有这些重担，我想我会这么做的。我甚至愿意‘与魔鬼交易’，就像他们说的那样。”理查德带着他一贯的同情心说道。
他说的话让我差点把加油站的茶喷出来，那杯茶在喝了平淡的苏打水后简直是金贵之物。我深思熟虑地思考着他的话。“你会怎么做？”我严肃地问理查德。
他带着好奇的表情转向我“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你会签订什么样的合同？什么样的交易才算是一个好买卖？权力？
他低声笑着说：“我们已经有一个人渴望得到答案了，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答案。”他看着地平线说：“不过，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我只是在胡乱想。”他简单地问道：“为什么不重新开始呢？”
我茫然地盯着他，几乎掉了手中的杯子。
如果我们迄今所见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是什么让你认为系统不够强大，不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呢？真希望如此啊。”他若有所思地说。“好吧，我最好回去找贝芙，如果我再迟到，她会踢我的屁股的。”他从草坪椅子上站起来，我们站在十楼的景观中。
墙壁在某个时候被毁坏了，敞开着通往星空。他和我每次有可能都会选择这个地方喝茶。黑暗中的一丝微光。
“请转告她我向她问好，并感谢她的所有帮助。”我衷心地说着，同时挥手微笑。“并且谢谢你像往常一样的精彩对话。”
“下次再见吧，下次我们找个电池供电的唱盘机什么的试试看。”他一边笑着，一边走开了。
我带着微笑说：“我想我不会把附近的每个怪物都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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