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她生气地将耳朵贴在头上，怒火像慢慢燃烧的火焰一样沸腾。
托比亚斯交叉双臂，“是的，它确实是。”
“也许吧，但这也是一个提醒，我不是……我不是……”她开始说，托比亚斯伸出手放在她的耳后，无法理解涌动的情感噪音，在他的脑海中运作，就像堵塞一样。
“我已经不是我了，”她快速地说，她投射出的声音像耳语一样安静。
托比亚斯笑了，这让她的耳朵再次垂下，她带着恐惧的眼神看着他。
抱歉，但这简直是荒谬的。莱利，你一直都是你自己。你是一个充满流行文化参考和彻底混乱的包裹。你有没有停下来想过，你之所以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组成你的部分自然地相互协同作用？托比亚斯提议道。
“甚至连Erkrandir？”她尖叫道。
他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回答道：“我不会信任你在一个无人水果车旁边。”
莱利低下头，“好吧，这是公平的。我之前没想到过这一点。”
“我已经看到了记忆。杰克兔子和人类女孩都回应了与不可能的战斗。您救了一名儿童。然后天体把你重新组合起来，对吗？那至少是格林姆告诉你的？”托比斯摇头，就像赖利摇她的头一样。
“那些记忆有些模糊，但你抓住了主要意思，是吧？”她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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