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桥怜衣现在不仅是目光乱飘,还开始流冷汗了。
“哦?你都放了什么?”蝴蝶忍逼近她,笑着问。
“就是……头发……还有一管血……”
蝴蝶忍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为什么要用头发?”她问。
“想要比较坚韧、不容易断的线……但是一时找不到……”
所以就用了自己的头发吗?真是符合水桥怜衣一贯逻辑的做法。
“那,血又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现场割开取血的吧?”
那样的话炼狱先生一定会当场爆炸的。要问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她上次这么做的时候,自己已经炸过了。
“怎么会……”水桥怜衣缩了一下脖子,“我不会再那么做了……是用注射器抽血的,像平时做武器的时候那样做的……只取了一点点,指甲盖那么小一小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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