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开阔无比,弟子们稀稀拉拉站着。雪里去拿训练用的木剑了。按照规定,未筑基的弟子只能用木剑,而君知非已经筑基,可以用她的铁剑。
“这把新手铁剑都陪我大半年了。”君知非一边擦剑一边絮叨,“听说筑基期就能契约本命剑,我本来寻思攒点钱去剑器行呢。”
可惜一道天雷毁了她的神剑梦。
君知非:“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在路上溜溜达达就捡到一把神剑啊?”
杳玉正想让她放弃幻想认清形式,就听见她又说“就像我当初捡到你一样”。它羞涩地亮起碧荧荧的光:“哎呀你真是,嘴真甜。我的确是很了不得的神器啦,你好好待我,以后我助你成为天下第一。”
君知非满口答应:“行行行,你好好待我,以后我助你成为天下第一玉。”
一人一玉就这样互画大饼畅想未来,忽听见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
君知非闻声望去,也“嘶”了一声。
谁啊,穿得跟个开屏孔雀似的,一身绛紫华服,连暗纹都用金线织就,走一步能掉三斤闪粉。
从同门的议论声中,君知非认出这孔雀般风流俊美的富少是皇甫行歌,中州第一富商皇甫家的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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